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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母如遭雷劈,整个人怔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医生。
  “你说什么?!”
  季容川手指颤了颤,哑声询问。
  “能治好吗?”
  医生皱着眉,还是说了出来。
  “要想治好就得做开颅手术,但人的大脑是最复杂的器官,手术风险极其大,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许母握着自己的手,仿佛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摇头:“如果不做手术的话,神经会一直处于压迫的状态,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也是未知。”
  这种简直就像是在逼迫他们做决定,成功将会康复,失败未来就连会不会危及到生命都是未知数。
  许母被季容川扶着,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病房。
  病床上的许见卿已经睡了过去,眉头却一直皱着,显然睡得很不安稳。
  许母一直紧握着许见卿的手,季容川坐在一侧,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夜幕降临许父和季父季母他们才回来。
  许父看着屋内沉重的气氛,有些不太舒服。
  许母声音哽咽的不像话,就像是找不到方向的人一样。
  “我们的孩子失聪了,如果不做手术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别的问题……”
  许父怔愣在原地,良久之后,他推了推金丝框眼镜。
  “等见卿醒来,我们询问她意见。”
  屋内很快又陷入了沉重的沉默当中去。
  今夜的月亮很圆,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季父去地下城做了善后处理,许见卿也在这时悠悠转醒。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母亲担忧心疼的神色,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父亲身上。
  “爸爸,你怎么也来了。”
  随后又想到自己听不见了,眼中难掩落寞。
  “对不起,我没法成为你们的骄傲,也可能永远都站不上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台上了。”
  许母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抱着许见卿无声的流着眼泪。
  许见卿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动,只是这样呆呆的坐着。
  季容川微红着眼眸,看着许见卿眼底闪过心疼。
  许见卿看着母亲长出来的白发,痛苦的阖了阖眼,眼泪坠落在床上。
  医生随后进来给许见卿坐着常规检查,许见卿听不到都只是呆呆的出神,就像是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盛母气势汹汹的出现。
  走上前二话不说的推了许见卿一把,扬起手就要打她。
  许见卿被推的朝后倒退了好几步,脸上只有麻木。
  季容川一把握住了盛母的手腕,冷冷的看着她。
  “你还想干什么?”
  盛母的火气瞬间蔫了一半,手抽也抽不回来,瞪着季容川。
  “叫你家长出来和我说话!还问我想干什么,是你们想干什么吧!”
  许母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见这一幅情形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
  “你们盛家都已经自顾不暇了,你怎么还有空来找我女儿的麻烦?”
  盛母被戳到了痛处,季容川也松开了手。
  盛母冷哼一声这才接着说道。
  “我儿子盛贺言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害的?”
  “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了,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
  季容川见许母蹙着眉不解,便说。
  “盛贺言为了救见卿,所以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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