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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吃的苏羽翼一个字tຊ:爽!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她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看向沈淙之的时候颇有微词,“我都说了我不饿,现在好了,彻底穿不上了。”
  沈淙之一眼扫过空盘,倒也没揭穿,只是问,“什么穿不上?”
  “旗袍呀!”苏羽翼那颗圆圆的和小叮铛一样毛茸茸的脑袋向后耷拉在椅子上,哀嚎着,“怎么办呀!旗袍穿不进去。”
  沈淙之一把将她的椅子扯到跟前,但其实并不丝滑,苏羽翼跟着惯性,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咚!”一声,那是她的头撞到沈淙之胸膛的声音。
  苏羽翼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朝沈淙之捶去,他倒也没躲,只是挪开苏羽翼的手臂,对着她的额头吹了一下,“是不是撞疼了?”
  根本就没事,腰上的外来力提醒着苏羽翼,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真的很暧昧。
  她一只手撑在椅子边缘,腰慢慢往下塌,想要离腰上的手远点,可沈淙之倒是稳稳的扶着她的腰,任凭她怎么动,也没把手拿开。
  “先生……”苏羽翼看不见自己是什么样子,但能想象得出,一定很扭曲。
  她的这一声除了声音小了一点,和平常说话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沈淙之却被她撩得心猿意马。
  喉结滚动,搂着她的手也跟着收紧。
  “先生,你弄疼我了!”苏羽翼扭动着细腰,想挣脱桎梏。
  “羽翼,别动。”沈淙之凑在她的耳边说话,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这一次他先把苏羽翼按在椅子上坐好,才继续刚才想说的话,“旗袍穿不进去,就别穿了,别委屈自己,但是不能不吃饭。”
  苏羽翼显然没有听进去,“可是我想穿,我想穿旗袍见太太。”
  沈淙之总算明白她这几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干什么了,心中有些后悔把苏羽翼置于如此的高压之中。
  他在想,要不要取消这次见面?
  但是,他又不愿意去破坏苏羽翼的期待。
  “好了。”沈淙之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天我帮你选衣服,但是你答应我,好好吃饭。”
  苏羽翼卖乖的点了点头,如果她能像小铃铛一样会猫叫,她想此刻的她,可能会叫出声。
  沈淙之,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第二天,沈淙之真的出现在衣帽间帮她选衣服。
  苏羽翼有点不好意思,接近百平的衣帽间,这几天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她像一个小跟班跟在沈淙之身后,顺便帮她扫清前进的障碍。
  “这件吧。”沈淙之修长的手臂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套装,是雾粉色的。
  苏羽翼将信将疑,拿着衣服准备去换。
  “先生,这件真的可以吗?”
  苏羽翼对着镜子转了一圈,上衣是轻纱泡泡秀,显得她很俏皮可爱,下面是一个同色的流光半裙,精致高雅。
  穿在身上,确实很好看!既能凸显她的优点,又能抬升她的气质。
  但是,苏羽翼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点,反身一脸纠结的问沈淙之,“先生,会不会太过稚气了?”
  沈淙之不以为意,打趣她,“你忘了自己多少岁?20岁,不是稚气,难道是老气?”
  苏羽翼恍然大悟,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沈淙之拉她重新去镜子面前,“羽翼,穿衣服得体合适就好,没必要迎合我母亲,我母亲喜欢穿旗袍,那是她的喜好,不是你的,明白吗?”
  苏羽翼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几天试穿了这么多衣服,都不合适的原因。
  这几天她试穿的都是很正统的古法旗袍,没有一点韵味和气场,穿在身上就像还没发育的小孩子偷穿了妈妈的衣服,不合身也不得体,反而让她很小家子气。
  她也试过几件改良后的旗袍,这种类型倒是很合适,但是她怕太太不喜欢。
  “先生,谢谢你。”
  沈淙之往外走的时候,又看见那个小笔记本,笔记本是翻开的,已经记到了最后几页,看来,这段时间做的功课还不少。
  本来想顺其自然,沈淙之还是决定给她一点提示,“羽翼。”
  “嗯?”苏羽翼换好衣服出来,“怎么了,先生?”
  “前段时间你过生日,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看了吗?”
  苏羽翼双眼透着些许茫然,努力回忆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当时好像是林姨帮她收起来了,再后来,她就给……忘记了!!
  “是的,是的。”
  苏羽翼还在努力搜索着那天的片段,又忍不住想咬指甲,沈淙之伸手挡在她的侧脸,
  “羽翼,一会儿让林姨帮你找找,等我母亲来那天,记得戴上。”
  沈淙之一走,苏羽翼就一头扎进了衣帽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去楼下喊了林姨上来,结果她就放在化妆台的抽屉里,真是越急越乱。
  打开镶嵌着宝石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是一个帝王绿翡翠手镯。
  苏羽翼把手镯拿出来,满绿、冰透,一眼惊艳。
  她虽然不识货,但也知道这价值不菲,把镯子重新放进盒子,双手捧着去了沈淙之的房间。
  沈淙之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有小水珠,沿着脖子,最后滑向胸肌。
  看的不清楚,感觉还挺紧致,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苏羽翼挠了挠后脖颈,有点尴尬,随即把盒子小心递到他跟前,“先生,这个太贵重了。”
  沈淙之猜到她会这么说,手指在木盒上点了点,朝她说这个镯子的由来,
  “这个镯子的意义不在于值多少钱,而是它的意义。买这个镯子的钱是母亲的画廊赚的,用她的话说就是,她的资产和身价,是生来就有的,唯有这笔钱是她自己挣得,所以她买了这个镯子,留作纪念,时刻提醒自己也有存在的价值。年轻的时候她自己戴,去雅禅寺之前给了我,说这是给儿媳妇的第一份礼物。”
  说着,沈淙之打开盒子把镯子直接套进苏羽翼的手腕,
  “所以,如果我母亲看见你戴这个镯子,比看见你穿旗袍,更能让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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