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倩吐出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巨石般砸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她却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种古老的秘方，可以将人改造成…狗，绝对的独家垄断，市面上你找不到第二家。”
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见我没有尖叫或逃跑，才又接着说。
“三成，曼曼，我只分你三成，这生意稳赚不赔。”
三成…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个数字，脑海里却像炸开了锅。
人…狗…三成…这些词语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旋转，冲击着我的道德底线。
可是，湖景别墅，豪华跑车，名牌包包…
这些诱惑又像魔鬼般在我耳边低语，引诱着我走向深渊。
“我…我…”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刘倩倩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语气更加温柔。
“曼曼，想想你的未来，想想你这些年过得多辛苦，你值得你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有了犹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
刘倩倩满意地笑了，拉着我起身：“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狗厂。”
车子一路颠簸，驶进了一片深山老林。
我紧紧抓住车门把手，心跳得越来越快。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破旧的厂房前。
“到了。”
刘倩倩率先下车，我紧随其后。
“前院是工坊，后院…养着我们的‘狗’。”
刘倩倩指了指厂房后方一片被铁丝网围起来的空地，那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呜咽声，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跟着刘倩倩走进前院，几个男人正埋头干活，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一般。
刘倩倩拍了拍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新来的，好好干，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男人木讷地点了点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他们…？”
我疑惑地看向刘倩倩。
“哦，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刘倩倩轻描淡写地说：“不用管他们，我们去后院看看。”
后院的铁丝网很高，上面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刘倩倩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来吧，我带你看看我们的‘产品’。”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刘倩倩却像没事人一样，径直走了进去。
“别怕，它们很乖的。”
她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硬着头皮跟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铁丝网围起来的空地里，并非我想象中的普通狗舍。
这里更像是一个屠宰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几个铁笼子里，关着一些…人形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