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薄柠见他难言,便直接问道厉行愈现在的情况。
“······”
奚甸也不能隐瞒,毕竟人家是厉少夫人,带她去见病发的厉行愈。
低眉颔首,垂头叹气估计她看到厉少发病就会更害怕,退缩。
能嫁给厉行愈的人,可谓是勇气可嘉。
不知道太太见了他这么不堪的一面,以后怎么面对厉少······
奚甸带她到地下室的巨大铁笼前。
厉行愈就躺在里面,被铁链拴住的手脚,看上去显得诡异。
此刻,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薄柠望向奚甸,“这是怎么回事?”
奚甸立刻走上前去打开铁笼,解开禁锢厉行愈手脚的钳制。
“太太,搭把手。”
这话是说给站在原地的薄柠说的。
两人将厉行愈扶到卧室里,薄柠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和奚甸在了解事情的原委。
“太太,今天看到的切记不要对外说,这些是关于厉少的病情,很有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相信太太分得清。”
薄柠了然点头,有一点不解,“可是他到底什么病,要被关在笼子里,还要在扣上铁链?”
奚特助垂首,恭敬道,“这个您可以等厉少醒来亲自问他。”
薄柠明白在奚甸这问不出来。
她也不指望能在厉行愈能知道。
“你说他这病会伤人,那我能问一下他一般什么时候发作?”顿了顿她又道,“万一我以后遇上,提前做个措施。”
“太太,这个厉少信任你自然也会告诉你。”
“······”
薄柠感觉自己这人生路漫漫,这步路走的比她想象中要难。
有时候她想,走厉行愈这步险棋会不会是个错误决定。
当初答应厉老夫人,帮厉行愈治好病,如果在五年的期限内没办法,她老人家就保她离开。
当然提前治好,那她就可以提前离开。
难道厉行愈除了心脏方面有病,还有其他病,会不会是精神方面的病?
毕竟会伤人······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他自己肯定懒得管。
毕竟是个不把身体当回事的人。
遂趁他睡着,薄柠又轻手轻脚的给他换药重新包扎。
拆掉旧纱布,身上的多处伤口因为剧烈挣扎又裂开了。
做完这一切,薄柠才走出院子看看,来的时候匆忙都没仔细瞧瞧。
这会雨停了,院子里满园都是扶桑花,开得正艳,被雨滋润后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长满爬山虎的墙院,郁郁葱葱,乍一看碧绿一片,静谧树下云映暖阳,空气中能闻到风中树叶和扶桑花香。
院落门口右侧写着两个字——桑园。
“啊嚏——”
薄柠瑟缩了一下。
该不会是感冒了。
简单的在附近转了一圈,薄柠大概猜到这住处是厉行愈的私人住宅,因为周围居住楼房是独栋,车子停在室内花园,每一处基本上房屋建构都大差不差。
但应该不会有哪家好人在房子的地下室里放那么大的铁笼。
薄柠又走回去,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架不住眼皮沉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