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一天的两人回到山洞,路泽铭这才有机会找知夏说话……
知夏坐在石桌前,整理这几天收回的药材,一会要带到实验室提炼。
见知夏在忙,路泽铭凑上前一边帮忙一边道
“额……媳妇,对于早上的事,你就没有一丝丝好奇?”
知夏则是坦然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路泽铭一听,贱兮兮的凑上前
“媳妇,这事我可以解释的”,
知夏抬头看了他一眼,
示意继续,路泽铭这才清清嗓子道
“婚事大概是五年前定下的,当时订婚后我就去参军”
“也是家里出事,爹娘去世后我才回来,我们前前后后也就见过几面而已!”
知夏听的面无表情,
“所以,到底是见了几面”
路泽铭这会低头仔细回想
“大概七八回……吧!”
知夏眉头一挑,
“所以是七回还是八回?”
路泽铭皱眉
“媳妇,一定要纠结这个细节吗?”
知夏冷脸咆哮
“我要看看你们到底见过几次面,发展到哪一步,”
“我的老公有没有丢了初吻,还是说,已经失了身!”
说着,知夏站起身走出洞外,外面漆黑一片。
只有蛐蛐的叫声让这也显得不那么宁静,见知夏出去,路泽铭也追了上来,
“媳妇,我对天发誓,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呵!都情了?礼了?”
“媳妇……”
路泽铭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干脆闭嘴不再开口,
就那样直戳戳的站在知夏身后。
半晌,知夏见没动静,转头一看,
压根没在意路泽铭就在她身后。
结果一不留神,脚一崴,直接华丽丽的倒下,
路泽铭眼疾手快将她接住,两人就这样紧紧的贴着,
路泽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知夏脸瞬间通红,
她忙一手推开路泽铭,但是那铁壁一般的臂膀就是那样紧紧的箍着,
知夏顿时黑脸,
“路泽铭,你这是要干啥?用强吗!”
见知夏怒气未消,路泽铭不知道咋办,
就觉得要是放手,媳妇可能会跑掉,
于是赌气似的道
“媳妇不消气,我就不放手!”
知夏抬眼看向路泽铭,
“你丫的脸皮真厚!”
说着又用力想掰开路泽铭的铁壁,路泽铭依然纹丝未动
“脸皮厚才能哄住媳妇,”
“不然媳妇跑了,我找谁说理去!”
僵持半晌,知夏终于妥协,
“我不是气你和知秋有来往,而是气你不早说!”
“上次胖子娘在山洞时,你们就话里带话,别以为我听不出!”
“我只是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说到最后,知夏鼻子一酸,声音略带哭腔,委屈道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也不想深究,”
“但终归要有个交代,你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说完,知夏抬眼瞪着路泽铭,见媳妇掉眼泪豆豆,路泽铭心疼的皱眉
“媳妇,都是我不好,我以为那些个都不重要,”
“咱们只要把日子过好,不比那些个强吗”
知夏闻言气结
“路泽铭,你就是个棒槌!”
说着狠狠的在路泽铭的脚上一踹,路泽铭吃痛的放开知夏。
借此机会,知夏回了山洞,
照样坐下整理她的那些药草,路泽铭跛着脚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见知夏一脸寒霜,也不敢上前。
自己则是远远的坐在餐桌前,看着知夏,
半晌,才叹口气道
“媳妇,别生气了,为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我们闹别扭,这不是自我内耗吗?”
听了这话,知夏却是气笑
“呦呵,路泽铭,你还知道内耗啊!”
“那你知道什么叫坦白局吗!”
“我对你毫不保留,将我的秘密全都告诉你”
“你却瞒着你跟知秋的事!”
路泽铭见知夏又要发火,忙解释
“媳妇,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刻意隐瞒,”
“我就觉得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曾讲……”
路泽铭一脸委屈,知夏却不想再听,
意念一动,带着草药进了实验室……
进了实验室的知夏这才慢慢冷静,
其实仔细想想,路泽铭确实没做错什么,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发脾气,嘴里说些酸不拉几的话。
知夏猛然摇头,似触电般,
“他NN的,她这是怎么了?恋爱脑附体?”
“还是说自己的心已经乱了,见不得路泽铭对其他人好,或者有一丝丝的牵连?”
想想之前在山洞里说的话,知夏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知夏啊,知夏!妄你还是军队里的鬼医圣手,
号称铁打的心房,流水的病人,
谁能在你跟前让你颤一下心肝,都算你输!
咋滴?穿越了,放飞自我了?
知夏猛的摇头,不能这样下去……
整理好思绪,知夏麻利的提炼药液,
结束后,这才伸伸懒腰,意念一动,回到山洞。
回到山洞,打眼一看,煤油灯还亮着,
路泽铭还坐在门口餐桌的位置,一动未动,神情沮丧,
知夏看不过眼,开口道
“行了,行了,就向你说的,那都是不重要的事,我们没必要为这些个吵架,”
“睡觉吧! 我困了!”
说着,知夏就上了石床,乖乖的睡在最里头,一动不动……
似是得到特赦般,路泽铭起身朝石床走去,
可刚一起身,就觉得腿麻,没办法,坐的太久,
路泽铭咬着牙,走向床边。
知夏已经躺在里面位置,他则是小心翼翼的铺开自己被子盖上,
见一切平静,路泽铭这才深呼口气,又看看知夏,见人纹丝未动,
路泽铭起身又吹了煤油灯,
这才上床,轻轻的隔着被子揽过知夏的腰……
见知夏没有排斥,路泽铭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缓缓开口
“媳妇,这辈子我就认你这么一个人,其他的都是浮云,”
“只要咱俩好,就比过外面的千倍万倍!”
知夏闻言,转头看向路泽铭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反悔,天打雷劈!”
见媳妇和自己说话,路泽铭这才笑道
“不反悔,这辈子都不反悔!”
良久,黑夜里,知夏幽幽的声音传来
“你大哥说的事,你怎么考虑?”
说起路大顺,路泽铭眉头头一皱,想了半天道
“那女人要是能改正,你就能帮则帮,”
“要是还这样泼辣,相信以后即便有孩子,也教不出个好的来,不如不帮!”
知夏闻言了然,路泽铭还是不想他大哥无后,
既然这样,那她就知道怎么办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