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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时宜身旁的李特助走上前来,打断祝时宜愚蠢的回忆。
  对祝时宜道:“简总,调查苏小姐时,发现她与五年前那件事也有关联。”
  祝时宜眉眼微敛,“嗯?”
  当时简家并不接受苏纯姿嫁给祝时宜,百般责难。
  她便想出一计谋,想要利用舆论逼简家妥协就范。
  祝时宜在海上的豪华游船上喝得烂醉。
  苏纯姿特意安排人将祝时宜送到她预定好的房间。
  怕事情失败暴露,她还准备了一杯迷药,一杯春药。
  谁知机缘巧合之下,迷药被前来游船采访的蒋逾白不小心喝下,春药则被她自己喝了。
  蒋逾白跌跌撞撞地进了祝时宜那没锁门的房间。
  苏纯姿则燥热地扭着腰肢被身旁不知名的男人带走了。
  她准备好的狗仔在第二天一早,便推开门撞见祝时宜和蒋逾白睡在一起的模样。
  苏纯姿则在春药的作用下和那个男人共度巫山,云雨一番,折腾到第二天傍晚。
  而且当初她故意在祝时宜和蒋逾白结婚之际出国,陷害蒋逾白将她逼走。
  实则苏纯姿是在国外和一富豪隐婚,走前甚至还向蒋逾白讨要了一千万。
  富豪去世后,她争夺不到遗产。于是狼狈回国来纠缠祝时宜。
  李特助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祝时宜听后,攥紧拳愤愤道:“原来如此!”
  “这贱人,我要她在牢里生不如死!”
  祝时宜利用了些手段,让苏纯姿在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多次请求和祝时宜见一面,祝时宜都置之不理。
  一切尘埃落定后,祝时宜心头总是萦绕着一缕空虚迷茫。
  他凝神看着装着蒋逾白骨灰的木盒,怔怔出声:“蒋逾白,我竟不知道,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
  祝时宜恍然醒悟,真正的珠宝早已在自己身边,他却一直将鱼目视作珍珠。
  祝时宜闭上眼,想着和蒋逾白之间发生的一切,渐渐进入梦境。
  梦里是一派雪白,四周是断壁残垣。
  是很陌生的地方,似乎很冷。
  祝时宜在梦境里缓慢地走着,看见了一个被雪包裹的身影。
  他向身影走去,雪白的清影蓦然回首,竟是蒋逾白。
  祝时宜惊喜出声:“蒋逾白。”
  梦中的蒋逾白对他展露笑颜,祝时宜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
  他蓦地上前,将蒋逾白轻轻拥在怀里。
  “我真的好想你……”祝时宜柔声喃喃道。
  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眸,好似怀中拥着珍宝,拥着整个世界。
  可是转瞬间,蒋逾白便变了模样。
  祝时宜怀里的蒋逾白一张可人的小脸变得灰扑扑的,身下正潺潺流血,俨然一副重伤模样。
  他慌乱地想捂住蒋逾白的伤口,可是无济于事,殷红的血液渐渐染红了他的衣裳。
  祝时宜无助地看着蒋逾白越来越苍白的模样,指尖颤抖着去抚摸她的脸颊。
  那个日思夜想的幻影逐渐消散在梦境中。
  唯有祝时宜压抑的声音在回荡:“蒋逾白,别走。蒋逾白……”
  雪白的梦境世界陷入黑暗。
  突然。
  梦里一个声音在呼唤“祝时宜,祝时宜。”
  祝时宜从悲痛中微微醒神,只看到了那身着褴褛的老道士。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祝时宜疑惑不已。
  老道士脸上挂着淡淡笑意,高深莫测道:“自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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