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拽着苏寒进来,苏寒用力甩开他,还未走一步就听傅瑾年道,“敢走,策划部小组成员明天全部离职。”
他不是吓唬苏寒的。
他是警告。
他是威胁。
“傅瑾年……”
“你该有点自觉性,近段时间,我对你真是太好了。”伟岸的身姿,矜贵的身份,可每说一句话都是冰渣。
苏寒十指紧紧握着。
莫南歌凑热闹不嫌事大,“苏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害羞什么。”
“就是啊,苏大美女,能跟傅总前来,不就是向我们证明,你还没被傅总玩腻吗?”
“苏大美女,说来,我很好奇,你怎么还没被玩腻啊。”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苏寒像是个沙包,不仅动弹不得还得完全承受。
莫南歌低笑一声,给傅瑾年倒一杯酒后,端起他的杯子走了过来,“这问题还需要问?自然是我们苏大美女活好,没把我们傅总伺候舒服了,能跟十年?”
“哈哈哈,这么说来的话,苏大美女有机会给我那些小蜜传授下经验,她们半个月就让我腻了。实在亏钱的很啊。”
“还有我那儿,不过我想,苏大美女没有被腻主要原因不应该是活好吧。”说这话的人双眸轻佻看向傅瑾年,“傅总,传授下经验?”
傅瑾年未在阻止苏寒,接过莫南歌递来的酒后,迈着大长腿往包间C位坐下。
他姿态睥睨,神色倨傲,即便傅瑾年不是个花名在外的人,但并不代表他将苏寒带来让她受辱的心。
他翘着二郎腿,把玩手中的酒杯,黑如寒潭的眸是一对冰刃落在苏寒身上。
“李总问你话,哑巴了?”
苏寒脸色白的厉害,不知是特效药起作用还是怎的,苏寒已感不到脸部肿痛,她只觉得一片冰凉。
“给莫总们说说,你为什么没被我玩腻,还有你面颊上的伤也解释下,十年赌约虽然我赢了,但也得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我可没动手打女人的习惯。”
苏寒完全找不到呼吸。
他真的是带她来兑换赌约的。
一时间,苏寒不知道,她该高兴傅瑾年未那么快腻她,还是该悲,傅瑾年没腻她的原因竟是赌约。
苏寒在心里凉笑几声。
难怪非要她来。
他当然不丢面子,因为他赚了。
“苏大美女,傅总若真的威胁你,你直接说,咱们哥们几个可是能替你做主的。”
莫南歌带头大笑,无人在意苏寒耻不耻。
豪门而言,她就是贱。
苏寒调转了脚头,傅瑾年给她备的礼服是一条银色流苏长裙,非常衬苏寒的身材。
她脸肿了,可身材在,何况气质也在,若隐若现才最为勾人。
她缓缓揭下面上口罩,莫南歌几人虽然有点受惊,但大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睥睨着苏寒。
苏寒问,“他输的赌约是什么?”
苏寒不会愚蠢到相信莫南歌这群纨绔子弟的说辞。
他们就是戏弄她。
莫南歌笑道,“苏苏,跟傅总这么多年,不该问的别问是没学会吗?”
他不安好心地看向了傅瑾年,“傅总,任由她野蛮生长?”
傅瑾年抿了口酒道,“就是太放肆,带过来收收性子。”
莫南歌几人又是哄堂大笑。
苏寒也笑,“莫总,既知我都能跟傅总十年,那也知傅总没腻肯定有我的厉害之处。我看啊,不是我不该问的不问,而是你该答不该答。”
莫南歌蹙眉,十年不见,苏寒这野猫爪子还是一样地利啊。
莫南歌没心没肺的笑,“傅总,可以说吗?”
傅瑾年瞥了他一眼,“嘴巴长在你五官上,问我?”
莫南歌真有点琢磨不透傅瑾年,但他不是瞎子,明显是看得出来,傅瑾年是真的想让苏寒这只野猫收下tຊ爪子。
“苏苏,那南哥可说了,你俩以后闹矛盾可跟我没关系。”他一副她害他输了赌约不说不快样。
“傅总说了,如果你能让他长达十年没腻,我们哥们五个以后所有项目都三成利给他,若输了……”莫南歌笑的实在不怀好意,“你就轮番伺候我们哥们五个,直到我们也玩腻了。”
哈哈哈。
包间里众人的笑声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苏寒浑身僵冷。
她应该猜得到的。
傅瑾年怎么可能不跟这群纨绔子弟下赌呢?
十年。
大概是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她才逐渐失去了自己,爱上了一个恶魔。
怎么就自以为是呐。
“不过看来,我们是没这个福气享受了。苏苏,讲真的,哪天我把我家那位带来,你可好好教教。”
苏寒听不到他们的污言碎语,只感五脏六腑碎了一地被她强行咽下。
她忽然很想知晓另外一个问题。
“傅总,我很好奇,你们就只赌十年吗?”心痛的无法呼吸的苏寒看上去没了理智,实则,她很清醒,她正让傅瑾年一刀一刀把她杀死。
她死了,也就解脱了。
“我这么厉害,不该赌一辈子吗?”
她可是用一辈子来作为赌资的,尽管知晓,傅瑾年不可能跟她一辈子,但苏寒就想问,傅瑾年你那么自信,不应该赌的更大一点吗?
“脑子又不清醒了?一辈子?可能吗?”
不可能。
不说他不爱苏寒,即便真的爱,能一辈子?
莫南歌不给他致电,他都不记得,苏寒已跟了他十年。
十年,这个赌约他早忘记了。
苏寒居然还说一辈子?
呵。
她还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