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能打的小孩子。
想着庄家朝着后面的打手挥了挥手,原本就已经等在后面的打手,全都冲了出来。
看着倒了一地的兄弟,他们的内心也是充满了震惊。
特别是看到打倒这些人的还是一个女娃子时,心里隐隐有了害怕的感觉。
战歌坐在台桌子上,晃着双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看着她嚣张的样子,尽管这些人心里对她有些胆怯。
到底还是不愿意,自己的面子丢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更何况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连一个娃子都打不过。
“冲,我就行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她。”
话落,所有人都朝着战歌扑了过去。
看着这么多人,战歌从桌上跳下来,随手抄起一个棍子朝着那帮人冲了过去。
冲进去战歌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一拳一个小朋友。
那些人被打得连连哀嚎,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剩下一部分站着的人,看着地上的兄弟们,又看了看更加兴奋的战歌。
全都往后退了退。
这小女娃子不正常!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能打的女娃子。
看着他们没有在上前的打算,战歌将手里的棍子抛了抛。
“真没意思,一点都不经打。”
这么多人还不如丧尸经打呢!
话落,她看向一直躲在后面的庄家,笑得一脸柔和。
“你这里还有厉害的打手吗?叫出来,我们过过招。”
“要是能打赢我,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要是打不赢我……”
说着战歌笑着看向了庄家。
他身上挂着的东西,看起来就不是便宜货。
而且,这套衣服看起来也不便宜。
他身上的东西绝对比之前那个土匪身上的东西值钱。
庄家看着她笑得越来越不正常的脸,心里也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身边跟着穿着统一衣服的侍卫。
“他是你们老板?”
闻言庄家点了点头,小声道:“是我们老板,你要是有什么不满……”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但意识很明显。
他就是个臭打工的,不要打他。
战歌点了点头,伸手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所以,你们这个赌坊是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赢了银钱,却不让我走,这就是你们赌坊的诚信,还是说这是你们赌坊一贯的标配?”
战歌拖着庄家的衣领,就像是拖狗一样,将他拖到他主子面前。
对上男子的目光,庄家瞬间怂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主子,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是我自作主张,我错了,求主子责罚。”
男子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身后的侍卫瞬间明了,直接将他给拖了下去。
战歌看着即将被拖走的庄家,直接出声阻止。
“等一下,他还欠我银子,要是不把银子给我,我让他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听着她的话,为首的男子轻笑出声。
“你这小丫头倒是有趣得紧,他欠你的银子,让他还你了再走如何?”
他的话倒是让战歌高看了他两眼。
插着腰学着他的话道:“你这人倒是比他懂事得多。”
战歌这话一出口,跟在男子身边的人瞬间紧绷了身体。
有两个甚至都将刀给拔了出来。
男子微微抬手,侍卫收回刀退到一旁。
庄家被丢在地上后,爬着上前来将身上的值钱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给了战歌。
战歌看着怀里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看向赌桌,伸手一指。
“那桌上的银钱都是我赢的,也该属于我。”
闻言,男子微微颔首。
“将银钱包好,给她送过来。”
看着男子的处理方式,战歌总算是满意了。
她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胸膛。
“你这老板还算大气,可手底下的人……啧啧,真不太行。”
说着她拿着东西转身就要走,可怀里的东西太多。
以至于掉了一些在地上,她弯腰捡动时,怀里的玉扳指掉了出来。
在看见扳指的瞬间,男子的眸子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他的变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是微微握紧的手掌,在述说着他的紧张和担忧。
战歌将扳指捡起,随意地放回怀里。
朝着男子挥了挥手,“走了,下回再来。”
“但是给你个忠告,你这赌坊想要长久的经营下去,这里面的人可要好好查查。”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就朝着外面走去。
不想男子却开了口。
“小丫头,看你这么有趣的份上,给你一个你可能会感兴趣的消息。”
这话瞬间让战歌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
“京城顾家,近日可是有喜事一桩,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话落,不等战歌回话,他带着侍卫上了二楼。
站在原地的战歌回想着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顾家?
顾家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家有喜事,她去做什么?
可那男子说的话,明显就是想要告诉她什么。
说着她瞬间想到了什么。
她的二师兄顾千辞不就是姓顾吗?
这会不会是想告诉她,顾千辞出事了?
可是那老头不是说过,宗门里的人都是他捡回来的吗?
既然是捡回去的,那不就是说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既然是孤儿又怎么会有家人呢?
想不通,便不想了。
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战歌背着包袱一路朝着顾家的方向去。
走在街上,战歌停下脚步,微微侧目。
明显看见了瞬间躲进暗处的人影。
“有意思,居然跟踪她。”
那男子到底想知道什么?
又或者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既然不知道,那就直接将那人抓住问个明白不就好了。
想法刚落地,战歌直接朝着那人快速冲了过去。
在暗处的人刚想躲,就被冲过来战歌一把抓手臂,来了个过肩摔。
她一手钳制住男人的胳膊,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那人派你跟着我做什么?”
闻言,男人就要咬舌自尽,却被战歌一把握紧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