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仗着我家先生善良就觉得他好欺负啊,趁他上班没回来,我劝你们赶紧走,不然陆先生回来了你们就不是自己走那么简单了啊。”
这一伙人可把池小秋气死了。
她原本心情挺好,也很有灵感,正奋笔疾书,为她的作家梦奋斗呢。
没想到陆府忽然闯进来四五个人,说是陆淮瑾的堂兄弟,现在要来瓜分财产。
陆瑾淮十八岁起就开始接手陆氏集团,那时起陆氏的法人就变成了他。
这多么多年来都是他在经营公司,大部分家业也是他自己打下来。更何况陆老爷也有遗嘱,他私人的财产全都无条件捐赠给慈善机构。
陆府这座宅子的业主,早在陆淮瑾成年之后就更换成了他的名字。
至于陆淮松,陆老爷相信陆淮瑾会给安排妥当,也确实如此。
因此,陆家的一切,都跟那些连陆老爷葬礼都没来的堂兄妹没有半点关系。
“这是我们陆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啊!”
陆淮瑾的堂姐对池小秋吼道。
“你们也不过是跟陆先生管同一个人叫太爷爷的关系,虽然都姓陆,但不要侮辱了我家先生的姓氏。”
涟漪给池小秋说了他们以往的所作所为之后,她气得半死。
不怼一怼他们,池小秋都觉得自己对不起陆淮瑾。
“说什么呢你!”一个自称自己是陆淮瑾大哥的男人摔了茶杯,碎了一地。
“陆家怎么会娶到你这样媳妇儿?也不知道我那死去的二爷爷是怎么想的,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来我家闹事儿,摔我家茶杯,还质疑我爷爷的眼光?池小秋可忍不了。
池小秋用力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来人!送客!咱们家的花最近谢了不少,怕是剩下的花香没法儿掩盖这里的恶臭了!”
自从上次陆淮瑾严惩了那十多位下人之后,池小秋在陆府的地位呈直线上升,她逐渐的体会到了“恃宠而骄”这四个字,也变得霸气了不少。
“你说我们臭?”自称是陆淮瑾小妹的女生起身疾步走向池小秋,但是被两侧的保镖擒住了。
“你以为你是谁!”陆小妹大骂道,“我爷爷的遗产,凭什么我们不能分到啊!”
池小秋走到陆小妹面前,嘲讽的笑了笑:“这绝对是我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一口一个爷爷,你爷爷重病在床的时候你在哪?你爷爷丧葬的时候你在哪?现在人不在了就来瞎认亲戚,你的人格呢?你的尊严呢?你的底线呢?”
池小秋五脸连问把陆小妹问的哑口无言。
“怎么?没话说了?”池小秋用手指勾起了陆小妹的下巴。
池小秋很少有这般雷霆怒意,但是今天真的被这群没有良心的亲戚激怒了,“你不是挺能嚷嚷吗?解释啊!”
全场鸦雀无声。
池小秋擦了擦手,转身便走了,留下了一句吩咐:把他们给我扔出去。
涟漪说他们还待在门口不愿意走,所以池小秋只好让毅山开车到后门。
池小秋在后门等了半个小时才把陆淮瑾盼回家。
“祁祁宝宝!”池小秋见面必抱陆淮瑾,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有一群人来家里闹事儿。”
不是说私下才喊祁祁吗?
这里那么多人呢,而且为什么还多了“宝宝”两个字?
周围的佣人都在捂嘴笑,没想到陆淮瑾也有今天。
“我听说了,”陆淮瑾欣慰又略带谢瑟的盯着池小秋,“听说陆太太今天很霸气啊。”
池小秋得意的把头发往后甩了甩:“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妻子。”
陆淮瑾无奈的笑了笑:“好啦,进屋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