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爷听到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满是不屑道:
“周家也就在阳城算个家族,他周阳算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叶孤!”
林婉婉一听爷爷十分看不起周阳,顿时不服气了,理论道:“爷爷你真是老糊涂了,叶孤他不过是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无业无存款的小保安。除了能打,别的什么也不是!说起这个,他已经得罪了周阳,周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时,林婉婉的父亲也不免好奇看向林老太爷,问道:“爸,那叶孤到底是什么身份,值得你这么看重,为此还发这么大的火。”
他主持林家大小事务,自然稳重,今日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实属反常。
平心而论,他也看好女儿和周阳在一起,这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都是利大于弊。
“他是……”
林老太爷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当年他以一味特殊药材与那人换来婚书,他也不知道那人具体身份,只知道他有通天手段。
林老太爷眼前回忆着那人的手段,更加确信自己孙女犯了大错!
林老太爷一双沧浊的眼睛陡然爆射出一道精光,看向林婉婉说道:“你要是还想让我认你这个孙女,明天就去把叶孤请到林家!我林家开大门迎接他!”
“我不去!要去你自个去。我如果去请叶孤了,周阳哥哥那边会怎么看我!”
林婉婉果断拒绝,然后就啥也不管的离开大厅回了自己的卧室。
“你个不肖子孙!”
林老太爷大骂一句话后,直接气岔晕了过去。
林婉婉的父母两,一个赶紧掏出速效救心丸,一个给林老太爷喂水。
等林老太爷缓过气,又气又无奈道:“完了啊完了啊,我厚着脸皮为林家讨来的机缘,就这么被毁了!”
与此同时的陈家,面无血色的陈金年一边喝着阿胶粥,一边手指着面前一群白大褂大声骂道:
“一群庸医,亏我们陈家每年给你们医院捐投那么多钱,你们竟然告诉我你们治不了!”
白大褂中一个年龄颇大的老者站出来道:“陈总,你们身上的痒症我们确实没见过,你们的血样我们也都拿去化验了,都是正常的啊!”
“正常你妈个头,我们全家都要靠放血才能止痒,你告诉我查不出来!”
“陈总你们身上的痒症是突发奇症,您必须给我们时间,我们才能想出治疗办法。”
“我没时间给你们,现在你们立刻给我想出办法。”
“陈总您别太过着急,我已经联系全国各地的专家了,还有国外的专家,包括我早年去东南亚出差认识的降头师和苗疆的蛊师,他们已经动身往阳城来了,最迟两天就能到达。肯定能治好陈总你们一家的痒症。”
“哼,这还差不多,告诉你们要是七天内治不好,从此你们别再想拿到我陈家的一分钱!”
陈金年骂完,又道:“快去把你们医院的备用血包都给我送来,再这么放血下去,不用等治好,我们一家都要失血死了。”
“是是是,我们已经再把血包往这运了,不过可能有点不够。”老者点头赔笑。
陈金年一把将喝完阿胶粥剩下的空碗砸向那白大褂老者。
“血包不够,不会去买吗!放话出去,我陈家开三倍的钱收购!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给我送血过来!”
挥手将这群白大褂轰走,陈金年又问向陈银年:“宵儿,宇儿和秋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秋秋已经在路上了,宵儿那边需要批假,宇儿现在武道在突破期还要迟几天。”陈银年一脸愁容道。
“秋秋回来最好,她最懂怎么对付叶孤!”
凌晨三点,叶孤从床上醒来,来到别墅院中,面朝东方盘膝而坐。
接着一道道白练随着叶孤吐纳长进短出。
气走任督,通达百脉遍游全身。
直到六点,叶孤纳清晨第一缕紫气入体,叶孤才收功站起。
叶孤抬眼向东远眺,晨辉之下,半个阳城上空飘着淡淡的白雾。
人间烟火,美不胜收。
接着,叶孤开始练拳。
拳如流云,飘逸自然,外人看来有点像太极拳,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出叶孤每一个动作都暗合天地变化。
如果是叶孤的师父在这,才能真正看懂叶孤此刻体内气如浪涛汹涌,连绵不绝,惊天动地。
然后肯定还要骂骂咧咧地说上一句“真妖孽。”
最后再窃喜的来一句“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
当叶孤收功立定,正看到一身淡蓝色休闲装的孙凝香捧着毛巾站在走廊下。
孙凝香想到昨晚自己那些疯狂的举动,脸颊又不经意一红,暗自啐了一口,昨晚怎么就那么着急冲动了,太不符合自己身份形象了。
可能是那个王心竹的出现吧,把要徐徐图之的她弄得着急了。
叶孤和孙凝香打了招呼,就接过孙凝香递来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其实他身上没有汗,擦汗只是做做样子。
吃早饭时,孙凝香问起叶孤今天的计划。
叶孤让孙凝香不用陪着自己,他今天要自己去一趟阳城孤儿院。
叶孤想的是孙凝香这样一个集团大总裁跟着自己到处跑,肯定会耽误集团那边不少事,而自己除了调查一些人和事,其他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孙凝香帮忙做的。
但在孙凝香听来,却是感觉叶孤在故意避免和她接触,怕自己再像昨晚那样扑上去。
孙凝香心中微微自责,果然昨晚太着急了。
叶孤来到车库里,里面停着七八辆三百万到两千万不等的豪车。
叶孤皱了皱眉,这些车倒是能开只不过太招摇了,自己去孤儿院也不是去炫富,而且他也不用炫富。
最后,叶孤看中了管家阿福那辆七八十万的奥迪。
十年过去阳城变化,可谓翻天覆地。
好在地址的名字没有改动,叶孤跟着导航驱车两个小时到了阳城的郊区。
把车停好,叶孤走到挂牌阳城孤儿院大门前,感触颇深。
透过大门看见孤儿院楼体已经被翻建过,墙体外表刷了漆,看起来还不错。
大院中能看到的器材设施比较简陋,其中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正三三五五聚在一起玩。
在他们脚下的地面都是光秃秃的泥土,没有草坪,但整体还算干净。
叶孤站在大门外努力找寻着十年前的相似之处,最后只剩下院门口那两棵大柳树。
这两棵大柳树据说在孤儿院成立之前就有了,那时候孤儿院四周还比较荒凉,一到夏天孤儿院的小伙伴就会在柳树下抓知了。
感伤之余,叶孤心中也有些许欣慰,孤儿院还能健在,那就证明老院长生活的没问题。
来到门卫处,叶孤敲了敲保安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