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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芊雪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小心愿,时常霸占每年生日愿望榜首。
那就是包养祁禇寻。
然而每天一睁眼看到的推送就是明筑集团和谁谁谁达成了战略合作。
祁禇寻的包养费也跟着蹭蹭蹭往上涨。
出了宴会厅,宋芊雪仍然不放弃。
“那你说,多少钱肯跟我回家?”
此刻的宋芊雪纯像极了醉酒的渣男非要缠着人家小姑娘跟她回家。
祁禇寻显然不是小姑娘,身强体壮,直接将人横抱起塞进后座,“小店利薄,不打折。”
低沉的嗓音响在夜色,如大提琴般缓缓流出,醇厚动人。
宋芊雪的耳朵疯狂在叫嚣着要把面前的人带回家,但不能打折,这让她苦恼极了。
“那你包养我吧。”宋芊雪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狠狠点了一个赞,抬手圈住祁禇寻的脖颈,狠狠在他嘴角印下唇印:“盖章了,记住,你以后就是本小姐的人了。”
宋芊雪这是又跳了哪个剧场,祁禇寻不是很关心,将人揽在怀里固定住,抬眼看了眼后视镜。
司机是法国人,见两人搂搂抱抱出来,看得饶有趣味,在镜子里对上祁禇寻视线后,一股冷意猛地爬上头皮,急忙伸手将中间的隔板升起,然后开车。
宋芊雪乖乖软软地窝在祁禇寻怀中,贴脸开大:“我现在被你包了,你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钱?”
祁禇寻给气笑了:“包我不成,就让自己被我包是吧。”
这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
他伸手,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在宋芊雪脸上掐了一下,软嫩的手感不禁让他停留,又用力揉了揉。
宋芊雪却生气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但因为酒精不断发酵,全身发软,这一巴掌丝毫没有杀伤力,倒像是小猫伸爪子似的轻轻挠了下,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祁禇寻的动作顿了下,捧着宋芊雪的脸,轻轻挠了挠下巴,像在顺毛。
“我之前不是给过你一张卡吗?”祁禇寻问:“不够用?”
不然也不会在这儿问他要钱。
宋芊雪被挠得很舒服,在他怀中扬起下巴,清透黑眸氤氲着一层雾气,嘟囔着:“那怎么能一样?”
甜软的嗓音理不直气也壮:“那是我老公给我的。”
祁禇寻对于宋芊雪这句话里的老公很是受用,但……
“卡是你老公给的,那我是谁?”
宋芊雪略思考了下这个问题,头蒙蒙的,让她思绪有些乱,但这不妨碍她认定有些事情。
“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
祁禇寻:“……”
宋芊雪还想说什么,祁禇寻就抬手将她脑袋摁在怀中:“闭嘴。”
免得又说出什么让人生气的话。
回到酒店后,祁禇寻将人抱进浴室。
宋芊雪身上的礼服是隐形拉链,他找tຊ了好一会才找到,把礼服脱下来叠放在一边,穿上睡衣后,却对这脸上的妆容没了办法。
想了想,一条消息发到国内。
不出一分钟,手机就开始震动。
那头的路母瞪大眼睛在小小的屏幕里找啊找啊找,最后锁定祁禇寻这张死鱼脸,语气不甚耐烦,“我儿媳妇呢?你藏哪儿去了?”
“你儿媳妇睡了,回国后再带她来见你们。”祁禇寻将摄像头翻转,对着洗漱池上的一大堆瓶瓶罐罐:“这些怎么用?”
路母的关注点却在其他,整个人急得跳脚:“你不是在法国出差吗?房间里怎么会有其他女人的东西?!”
“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路母气得差点没从屏幕里钻出来:“你出去了别说是我和你爸的儿子,嫌丢人。”
祁禇寻:“……”
祁禇寻:“这些东西都是你儿媳妇的。”
“呀,原来是儿媳妇的,那个面霜我也在用,这眼光一看就比亲母女还亲。”路母语调转换得无比丝滑,声音拿捏得恰到好处,温柔、慈祥、又和蔼:“我这里还有多的,到时候给送过来。”
“要给儿媳妇卸妆是吧,我教你……”
教程很详细,难的是实践。
宋芊雪还算有点意识,让抬头就抬头,让闭眼就闭眼,全程乖顺极了,有时候还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时不时吃点豆腐。
在他脸上,喉咙,锁骨处胡乱亲着,唇齿间散发着淡淡果香,柔软的曲线贴着他,时不时蹭一下,要不是宋芊雪此刻真的不清醒,祁禇寻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了。
卸完妆,祁禇寻不敢放她一个人洗澡,打湿毛巾给她擦擦。
“手。”
宋芊雪乖乖伸手,手指白皙修长,做着漂亮的美甲,指尖缀着粉。
然后,勾住了他腰间的皮带。
小脸认真无比,想将它解开。
祁禇寻:“……”
起初以为这人喝醉了还算安分,不撒泼打闹,最多就是话气人了点,爱吃豆腐了点。
现在看来,以后必须得拦着,绝不让沾一滴酒。
只一会,宋芊雪的手就快要探进去,祁禇寻喉咙干得厉害,神色晦暗,不打算跟一个醉酒计较,一把按住,快速擦洗后抱到床上。
宋芊雪一沾枕头就抱着被子睡了。
祁禇寻身上早就被她蹭得一团糟,衣角上还沾着卸妆膏,转身进浴室洗漱。
回来时,宋芊雪已经睡熟。或许是这几晚已经熟悉了他身上的气息,上床后,宋芊雪动了动,然后准确无误地滚进他怀中。
只是才碰到他就嫌弃他身上的凉气,想滚开。
祁禇寻哪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肉,伸手将人揽在怀中,不让离去。
挣扎两瞬,宋芊雪就老实窝着了。
今天已经折腾够久,祁禇寻将下巴搁在宋芊雪脑袋上也跟着睡过去。
清晨。
宋芊雪是被阳光晃醒的。
昨晚折腾太久,忘记拉窗帘了。但宋芊雪睁眼看到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某人无比流畅下颌线。
男人的睡袍已经被蹭开,隐约可见蓬勃的胸肌和腹肌。
大清早就吃这么好,宋芊雪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为预防此等丑事发生,她挣了挣,想离美色远一点。
但她一动,环在腰间的臂膀就动了,将人往怀里按,杜绝宋芊雪溜走的可能性。
宋芊雪抬头就对上祁禇寻沉黑的眸,才醒,他眼底还不甚清明,蕴着一层浓雾。
眉眼深邃,低垂着眉眼看她,睫毛纤长,根部像被墨笔精修过一般,山根很高,鼻尖点缀着一颗浅淡的棕色小痣,正常社交距离根本看不见,只有离得近了才会发觉这颗小痣是多么诱人,似有似无地勾着她。
众所周知,清晨是最把持不住的时候。
更何况是面对这样的美色。
宋芊雪很没骨气地被美色所惑,抬头在他鼻尖上轻碰了下。
如蜻蜓点水。
偷香完她就想当缩头乌龟。
但显然某人不给她这个机会,抬手捏着她下巴,不客气地掐住她两颊。
才醒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哑,听在耳朵里,无比醉人:“怎么?昨晚豆腐没吃够?”
宋芊雪瞪眼,“胡说,昨晚我什么时候……”
下一瞬,唇就被堵住,齿贝被迫与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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