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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说我故意伤人?”
  “让我招供,然后移交法庭判刑?”
  局子里,陈阿平听完这个理由,人都麻了。
  看着面前神色严肃的蜀黍欲哭无泪。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对我进行栽赃陷害?”
  蜀黍一本正经,头也不抬地说:“陈阿平,谢谦实名控告你,故意伤人。”
  另一个蜀黍正在疯狂记录笔记。
  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的细节。
  陈阿平脑瓜子有点嗡嗡的。
  气的发笑:“他有什么资格控告我?”
  “目前有三人在医院里面躺着,并且有伤情报告。”
  蜀黍啪的一声将伤情报告拍在陈阿平的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
  “你都干了什么?”
  “一个人颈椎骨裂,一个人心肌梗塞,还有一个手骨粉碎性骨折。”
  “陈阿平,打架斗殴的事情很多,但是像你这么残忍的还真是少见。”
  蜀黍气急败坏。
  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那个仅仅只是挨巴掌的,都不算在里面。”
  “就这三个人,足够你这里面蹲二十年了。”
  陈阿平简直哭笑不得。
  无辜地耸耸肩膀,委屈道:“我没有,我冤枉,我要求对峙。”
  所以……谢谦的脑袋是真的肿成猪头了?
  就算是站在陈阿平的对面,都没能认出这个人。
  “谢谦,我们这边做一个笔录,现在你们两个回顾一下事发场景。”
  蜀黍要求。
  谢谦连连点头,盯着陈阿平,眼中是滔滔怒火。
  狠狠地说:“事情发生在昨天,陈阿平从河里面走出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相当凶狠。”
  “上来就开始动手伤人。”
  很好。
  蜀黍飞快地做着笔记。
  “为什么他会从河里面上来?”蜀黍问。
  谢谦无所谓地说:“这小子不老实,就说让他去河里面喝点水。”
  “什么?你还威胁恐吓?”蜀黍有点惊讶了。
  谢谦翻了个白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他不还钱我才动手。”
  “你欠他钱了?”谢谦问陈阿平。
  陈阿平苦涩一笑:“不是我,是我爸五年前借了他的钱。”
  “他爸欠钱,这么久你不去找他爸,怎么对他动手?”蜀黍问。
  提到这个谢谦就来气:“去年每个月还知道将利息打回来,今年一次没给,我能不动手吗?”
  审讯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蜀黍的声音有点不可置信:“你还放高利贷?”
  “高利贷不是问题的根本,要不是这小子动手打我,我至于让人将他绑到河边吗?”
  谢谦提到这事就火大。
  气得站了起来。
  蜀黍写字的速度加快:“好样的,你还涉嫌绑架。”
  “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他打了我的朋友和我。”谢谦语气中带着火气。
  蜀黍笑了:“你们几个人?”
  “五个啊!”谢谦说。
  蜀黍接着问:“他几个人?”
  “一个啊!”谢谦答。
  蜀黍有点咬牙切齿:“那五个人都是做什么的?和你一起放水吗?”
  “那倒不是。”
  谢谦摇摇头,很耿直地说:“都是健身教练,一个撸铁的,一个跆拳道教练,一个散打冠军。”
  蜀黍们的眼神变了。
  立刻对陈阿平肃然起敬。
  画风逐渐不对。
  谢谦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急忙说:“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难道你们警察不是应该为民除害,将他抓起来,说说赔偿的事情吗?”
  “你说得很对!”蜀黍点头。
  放下手中的笔,问陈阿平:“你承认人是你打的吗?”
  “我承认。”陈阿平无辜:“我错了嘛?”
  “错?”两个蜀黍互看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一人说:“三个人住院,一个人成猪头,按理说打得是有点过分了。”
  一人回:“事出有因。”
  “所以,总得定个什么罪吧?”
  两位蜀黍看向陈阿平,最终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陈阿平,既然有人报案,我们就一定要将处理。”
  “所以,你自卫过当,拘留两天吧!”
  谢谦人都呆住了!
  这特么算是什么处决?
  当即表示不服气:“就算不赔个几百万,好歹也要关个几年十来年吧!”
  “两天算特么什么事?”
  蜀黍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注意你的言辞。”
  另一个蜀黍直接亮出银手镯。
  谢谦揉了揉鼻子,恨恨道:“算你们狠。”
  说着就要往外走。
  陈阿平笑了,说了句:“蜀黍,难道刚才的笔录,不是证据吗?”
  ?
  两位警察回头看着他。
  陈阿平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大胆自信地说:“我要控告他,黑势力,恐吓,绑架。”
  大摇大摆往外走的谢谦惊得差点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扭头冲着江北辰咆哮:“你特么找死是吧!”
  “你还敢控告我?就你这种窝囊废怂包,有这个胆量吗?”
  陈阿平笑了。
  耸了耸肩膀,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我已经做了。”
  两天时间。
  陈阿平从拘留所出来。
  虽然在里面呆了两天,但是出门呼吸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老板负债多年,白眼已是日常,而谢谦一旦喝醉就回来找他。
  多年欺辱累积在这一刻,像是堵在喉咙里的浓痰。
  这一下,终于咳出来了。
  谢谦涉及多起案件,已经被拘留关押,等待开庭。
  不被欺压的感觉,真好。
  陈阿平成了个翘嘴。
  哼着小曲,去寺庙上香,去去晦气。
  而在海面上,宸萱等人忧心忡忡。
  两天了。
  整整两天没有半点仙人的消息。
  这两天,宸萱还是按时给陈阿平送饭过去。
  以前只要是陈阿平吃完的盘子,也会随手丢回来。
  可这两天来,明明通道还在,可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半点回应。
  “公主。”白战面色铁青。
  在一旁轻声安慰:“看来那真是神的眼睛。”
  “仙人一定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宸萱的手,不由自主握紧:“仙人会死吗?”
  “应该不会。”白战也是猜测:“不会死,但是会消失吧!”
  “毕竟按照传说来说,仙人是没有肉身的。”
  宸萱心脏又是猛地一跳。
  对于这个一直以来默默帮助他们的仙人,她竟然已经牵挂到如此地步。
  “白叔叔,虽然你很反对徐公。”
  “但是白叔叔你一直坚信,知己知彼,你厌烦他,同样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将人送到仙人跟前去?”
  宸萱说着,转头看向白战。
  白战惊恐。
  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低垂着头,颤抖着说:“有!”
  “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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