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接过身份证随后说:“她旁边的房都住人了。”
陆桥山皱了皱眉,刚想说让她调一下,但想到这里不是山城,也就没有发怒,只说:“那就随便。”
梦梦笑了一下随后对陆桥山说:“好嘞,跟我来前台登记。”
经过院子时陆桥山的目光一直落在许以眠的身上,但许以眠低头逗弄着猫没有回头。
办完入住送完客人回房梦梦才三两步跑回来有点担心的对许以眠说:“刚刚有个好奇怪的人,一只看着你,还要我给他安排到你房间的旁边。”
许以眠皱了皱眉,又想起光里那个瘦削的身影,有点像陆桥山,但身形相差太多,许以眠都没往他身上想。
陈修辞闻言也抬头问:“那你给他安排在哪里了?”
梦梦一手捞起一只猫一脸得意的开口:“那还用说,我给他安排在离以眠姐最远、最贵一直卖不出去的那间房,他倒是有钱,一句话没说包了一个月。”
陈修辞不置可否只挑眉看了看许以眠。
许以眠读懂了他的表情,她也差不多猜到了来的人,不出意外应该是陆桥山,她是真没想到陆桥山会瘦这么多。
得知这个信息让她这些天平静下来的情绪和心又乱了,连许久没有痛过的腿此刻在阳光正好的天气都有些隐隐作痛,像是成了一个遇到陆桥山的条件反射一般。
许以眠抿唇一下一下梳着八筒的毛,最后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梦梦:“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叫陆桥山吗?”
梦梦点点头说:“是的,你认识吗?”
许以眠心口猛地一抽,垂眼道:“不止认识。”
梦梦想到了许以眠第一天说的话有些气愤的问:“你那个预备前夫?他怎么敢找来的?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给赶出去?”
许以眠看着梦梦气愤的样子摇摇头:“不用了,难得有个冤大头,不得好好宰一宰。”
陈修辞接话:“店里不差这点,不喜欢就赶出去。”
许以眠没想到陈修辞也跟着梦梦一块闹,但细想之后更多的是暖心,她摇摇头:“不用了,赶走了他还是会想办法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多少区别,况且我和他总是要再聊一次的。”
房间里陆桥山一颗心几乎跳出来,他像是回到了学生时期看一眼许以眠的反应,甚至比以前更夸张,他紧张到几乎不会走路。
无数次扑空,这座小镇他都来过两次,没想到真的找到许以眠,他的眼神几乎黏在了许以眠的身上,看她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猫,虽然许以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但他仍然很高兴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狼狈,连着将近一个月没有睡过整觉,胡子拉碴,眼下乌青眼底布满血丝。
两人曾经有过许多合照,但陆桥山每天还是靠着那个视频熬过思念,将那个新闻视频翻来覆去的看,靠折磨自己来让自己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但他发现许以眠的状态很好,比在他身边的时候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