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婓燃何尝没有尝试过恨她?
可是换来的是如飓风般的想念,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无法入眠,这么多年来只能依靠酒精入眠。
小时候他的母亲去世,父亲不喜欢他,无论是他考到了满分还是乖巧懂事都没有用。
直到第二年,一个和他不过相差一岁的弟弟出现在家中祁婓燃才终于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父亲入赘,看中的不过是母亲的财产。母亲身子弱,在得知父亲在外面早就有初恋情人生了孩子以后硬生生的气死了过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祁婓燃就封闭自己的内心。
直到袁梓鸢的出现。
祁婓燃终于有了被偏爱的勇气,他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存在,知道袁梓鸢是独属于他的女人。
祁婓燃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在她的面前,就差没有把自己那颗破碎的心捧在他的面前。
可袁梓鸢呢?
她是怎么做的!
用着无辜顺从的外表哄骗他!最后竟然借着宋家的女儿从他的眼皮底下偷溜走。
她的消失就像是一场长睡不醒的噩梦,让他始终没有办法苏醒。
还好……
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小鸢,准备好接惩罚了吗?”
没有等到袁梓鸢的回应。
男人如同饥饿许久的狼,透着腥厉的眸光紧盯着身下的猎物反复的把玩,摆弄,吃抹。
落地窗并没有完全关闭。
外面祁颂的声音也不知何时消失。
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被祁婓燃彻底的拿捏,她只能强忍着那令人愉悦的痛感,死死的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呜咽咽下。
猩红的血珠顺着唇角落下,祁婓燃餍足的舔舐着那夹杂着铁锈的血腥味,抱起她的身子进入卫生间。
随着房门的关闭,袁梓鸢终于解开了所有的禁锢。
在男人的冲击下大声的呼喊释放,直至筋疲力竭。
一直到深夜。
袁梓鸢彻底精疲力竭的昏死了过去。
祁婓燃把她抱进浴缸,粉色的浴球在水中炸开,扬起的气泡像是蔷薇盛开遮盖住了他留在袁梓鸢身上的罪证。
那是他存在的证据。
祁婓燃知道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因为他的谎话就会被骗得团团转的小女孩,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告诉自己还拥有。
袁梓鸢睡得很不安慰,眉头紧皱在一起,无论他怎么抚平都无济于事。
“你究竟要我如何是好……”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祁婓燃轻笑一声,开始清洗着她的身子。
把袁梓鸢的身子擦干换上睡衣后,祁婓燃动情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公主。”
刚想要离开,袁梓鸢睡梦中的轻喃又重新让他坠入地狱。
“祁颂别闹,我困。”
祁婓燃倒抽一口冷气,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细嫩的脖颈。
只要他稍一用力,袁梓鸢就会在他的手中在睡梦中逝去。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嗜血的笑出了声。
“来日方长我的公主,总有一天,我会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哪怕不择手段让你恨之入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