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婠喝水的动作一顿,她都做得这么远了,季珍霓还想着要拖她下水?
而接着,她那个急着为季珍霓解围的“好爸爸”,隔着人群就冲着她喊:“商婠,怎么还里那么远,历爷爷跨你们姐妹送的礼物用心呢,还不快过来写给大家看看?”
季商婠能感觉到,之前恨恨望着季珍霓的视线,几乎立刻又挪到了她身上,看来,季有为又要她给季珍霓当靶子了?
他做梦!
季商婠站了起来,冲着遥遥用眼神询问她的外公摇了摇头,她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
总而言之,她是铁了心不会和历司尘扯上关系的。
她站起身,脑海已经有了注意。
可她正要往宴会中央走去,却见沙发对面的慕行琛也站了起来,很自然走到了她的身边,抬起手臂示意她挽上,还说:“我想,你现在或许需要我。”
季商婠没有客气。
毕竟,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是挽着慕行琛,她身边已经有了慕行琛,自然也不会去打历司尘的注意。
果不其然,当她挽上慕行琛的时候,落在身上的嫉恨视线果然少了很多。
当然,这并不表示,慕行琛受欢迎程度比历司尘低,只不过,她没有像季珍霓这样故意高调炫耀,就不会那么拉仇恨。
两人走到了宴会的正中央,宋老到底还是担心自己宝贝外孙女受委屈,也早早来到了宴会中央。
宋老来了,慕老自然也来了,他不但来了,还冲他孙子暗示了一眼,那神情仿佛再说:好小子!这就知道护媳妇了,不错!
作为爷爷,他自然要助攻了。
于是,慕老清了下嗓子,朗声到:“宋老头啊,我好想记得你家商婠是跟你一起进门的,难道你们一家人送礼物还分开吗?”
话虽然是冲着宋老的语气,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望着季商婠。
季商婠那还不明白,这是慕爷爷给自己解围,一般这样的宴会,寿礼都是跟着请帖走的,季商婠既然是跟着宋老今宴会,那季珍霓这一出自然和季商婠没有关系。
刹那,不少人察觉其中的不对劲,趁此时机,季商婠趁热打铁,反驳季有为道:“父亲,你们的这份寿礼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寿字确实看着像我的字迹,像是我练字的时候收藏的,我原本想当作一个惊喜,预备在外公下个月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可真是巧的很啊。”
此话一出,谁还不明白事情的原委?
一些看不惯季珍霓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我说季珍霓怎么死活都不肯写字,真是无耻了,拿着别人的自己冒充自己的礼物,亏她也想的出来。”
“自己应付不了还想拖别人下水,也是绝了,还好我刚才刹车了,要不然差点被当刀使,骂错人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呗,谁不知道季珍霓那个妈是情妇上位,她能有什么好家教。”
……
话越说越难听,可季有为和季珍霓却没办法反驳一句。
一来,确实是季珍霓做错了,二来,季有为靠着原配发妻发家,在南城根本站不稳脚跟,这个宴会的都是权贵,他得罪不起。
就在他们父女两人社死的时候,一到冷冽的声音传来:“爷爷,乐师已经准备就绪,该进行下一个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