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腾飞想到这里，忽然愣了一愣。
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因为正常来说，一个主播能做到林海今晚的程度，已经是极其巅峰的状态。
往后估计很难超越了。
所以应该要珍稀眼下的机会，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像林海这样爱惜羽毛，固然是值得点赞，让人佩服，却也不免会被某些人嗤笑，说他迂腐，假清高。
互联网就是这样，横竖都会挨骂。
那还不如一边赚着钱，一边挨骂好了。
但不要忘记，同样的想法，就在昨天晚上，也浮现过在他郭腾飞的脑海之中。
他昨天也同样认为，林海已是巅峰状态了，不该在60万人在线的时候选择下播。
而今天，
人数已经突破了100万！
郭腾飞越想就越觉得心脏跳动极快。
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一个词语像是天崩地裂一样，占据了他的所有想法——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会不会，在别人眼中不可复制的巅峰状态，在林海眼里，却只是轻松平常呢？
会不会，在他看来是可遇不可求的百万观众，在林海眼里，仅仅只是个开始呢？
会不会，在外人看来足以惊为天人的海式金句，在林海眼里，却只是冰山一角呢？
所以……
60万也好，100万也罢。
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为不在乎，所以——
随性而为！
郭腾飞几乎要被自己心中这个荒谬的想法吓死自己。
但他越想，就越是觉得，
这个疯狂的，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猜测，
很有可能，
是真的！
今晚的盛况，还远远没有触碰到那个年轻人心目中的天花板级别。
甚至，
都不值得为此多驻足停留哪怕一秒钟！
而就在此时，弹幕里的一条留言，又撞入了郭腾飞的眼中。
“大家发现没有，今晚所有的商品都卖光了，但林海今晚却没有开口卖过任何一件商品！”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郭腾飞的心头。
带货榜第一！
人气榜第一！
双榜第一，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出现的？
是在林海没有开口卖过任何商品，没有开口求过一件礼物的情形下发生的。
有了这发现，再回头梳理林海整场直播的状态。
显得是那般，
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