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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被墨承州压得喘不过气,她竭力闪避:“哥哥,你冷静点……”
但吻还是密密麻麻地落下。
这样下去,只怕是会坏事。
正当许黎焦急之际,墨承州忽地闷哼了声。
他整个人栽倒在许黎身上,刚才给许黎指路的秀气侍者,手拿空酒瓶惊魂未定地站在他们跟前。
许黎秀眉蹙起:“是你。
侍者丢开酒瓶,愈发手足无措:“姐……尚明集团的董夫人经常用这种手段占男侍者便宜,我担心你才跟上来……”
许黎扶起墨承州,顺势打量了这侍者几眼。
他左胸上别着的胸牌,端端正正写着三个字——
季相宜。
名字倒是挺特别,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许黎搀扶着被打昏的墨承州,敛神道:“刚才多谢你,能再帮我开间房吗?”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但目前得先安顿好墨承州。
季相宜即刻会意,赶忙接过墨承州往18楼走去。
酒店房间内。
季相宜刚把墨承州放到床上,许黎就把住了他的脉。
脉象虚浮急躁,毒素未清。
许黎来不及多想,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银针,稳稳扎在墨承州手臂穴位上。
她眉头紧拧,旁侧季相宜迟疑地问:“姐姐,那种药能用针灸解?”
许黎把最后一根银针旋进穴位:“这天底下还没有我解不开的毒。”
她这句话,可不是在吹牛。
墨家医药世家,许黎的针法也是得到了墨展颜真传。
二人谈话间,墨承州脸上潮红也逐渐褪去。
许黎松了口气,她起身叮嘱季相宜:“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稍后会有家庭医生过来,麻烦你先帮我照看下他,这是小费。”
话落,许黎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塞进季相林手里。
季相宜显然很慌乱,他推脱:“姐,你给得太多,我不能收……”
而许黎没空跟他纠缠,把支票塞给他后大步离去。
她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
许家千不该万不该,又把墨承州牵扯进来。
而在她离开后。
酒店房门口,季相宜望着许黎离开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点慌张全然消散,原本秀气的面容变得桀骜不驯。
这许家大小姐,跟三年前真是天差地别。
看来他当年的判断,是有些错误……
等到许黎背影彻底消失在18楼,有黑衣人缓缓从暗处现身。
他毕恭毕敬地走到季相宜身边,做着报告:“七爷,近期在自在门闹事的人都摆平了,您不必担心。”
“我当然不担心。”季相宜淡淡应了句。
自在门是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娱乐帝国,怎么会因为几个臭虫而垮掉。
他脱下侍者的西装外套,语调格外慵懒:“玩够了,也该找点正事做了。”
黑衣人接过他手里的外套,沉声询问:“七爷的意思是?”
季相宜望着许黎离去的方向,神情格外慵懒:“把我跟许家大小姐的婚约找出来,准备去许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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