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琛对着顾然杰使了个眼神,顾然杰默契地起身,对着商雪柠说,“小柠柠,走,我带你去玩个好玩的游戏。”
“什么好玩的游戏?现在去吗?可是……”
“这没我们什么事了,跟叔叔去玩,比待在这里有意思。”
不给商雪柠思考的机会,顾然杰拉着她就离开了包间。
*
白子清还在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商泽琛那边就重新拿着一把刀缓缓走来。
他慌了神,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希望,“二爷,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一无所有的卑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
话音未落,男人直接蹲在了他的面前,掐住他的嘴张开,这次,他连手套也等不及带了。
“让你有机可乘,是我的失误。”
商泽琛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在白子清惊恐的眼神中,那刀子直接就要往他嘴里插下。
“等等!”
沈凝枝突然冲了进来,挺着大肚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商泽琛的面前,徒手抓住了那把尖锐的刀锋。
“商二爷,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他出现在时小姐的面前!”
商泽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里没有时小姐。”
沈凝枝立刻反应过来,“是商太太,商太太!二爷,求求你们,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商泽琛回头看向时笙笙,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她对渣男没有任何一丝留恋,但是被沈凝枝最后一句话触动到了。
她肚子的孩子是无辜的,孩子都需要父爱。
自己也从没得到过父亲的爱,所以更希望别人不要像自己一样。
时笙笙起身朝着他走来,男人甩开地上的女人起身,她默默地挽上他的胳膊,还没有开口,商泽琛就洞悉了她的想法。
他冲着地上的两人阴沉的警告,“记住,我是她老公,我就是她的权,她的势,谁敢欺负她,我就欺负谁。”
最后他放了白子清,沈凝枝艰难解开白子清身上的绳子,两人颤颤巍巍的离开。
走时,白子清的眼神里还有隐隐留着几分幽暗。
*
沈家,
沈凝枝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甩了白子清一巴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狠狠地警告白子清,
白子清还处在惊吓之中,也知道自己背理,一直沉默任由沈凝枝的警告谩骂。
“今天商泽琛看在时笙笙的面子上饶你不死,如果再有下次,就算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也跟你分手!”
白子清仗着沈凝枝死心塌地爱着他这一点,一直有恃无恐。
纨绔子弟的德行是演绎得淋漓尽致,但沈凝枝没想到一向不吃回头草的他,竟然还去招惹那个时笙笙。
当初几人在医院的时候,已经知道她的男人就是商泽琛,她也警告过男人,别再对那个女人存着一丝念想,商家的人,惹不得。
如今又惹到一次,虽然今天有惊无险,但商家是个护短的,恐怕接下来沈家都要跟着遭殃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莫家的立华集团突然股市暴跌,往后的每日都是在破产的边缘艰难的挣扎。
而白子清家的集团直接倒闭,沈家集团的公司也出现了不小的动荡。
白子清为了抱紧沈家这棵大树,也不敢轻易再惹麻烦。
*
周三,
一大早上,办公室就炸开了锅。
原因就是公司的大群里发出了一则通知,通知下面还带着一段视频。
视频内容是一对男女在酒店的床上大尺度的画面,要有多劲爆就有多劲爆。
整个办公室都为之哗然。
时笙笙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也跟着点了进去,不过她嫌害臊没敢直接点进去看,不过视频的封面还是同样让人不敢直视。
她一眼就认出了视频的女人就是方映。
点开通知内容,大致就是说方映和立华的莫总暗通款曲,为了一己之私陷害时笙笙的事情。
现在事情查明,方映已经被公司开除,交给了警方,公司还会将会对此事追究到底。
办公室的人唏嘘一片。
“怪不得这几天方映都没来上班,原来是被抓走了。公司的办事速度真快啊!”
“原来都是她拍的照片,真是没看出来啊。”小刘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
“那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平常都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还故意找时笙笙的麻烦,自作自受。”另一个同事也揶揄起来。
“也是啊,只是没想到她也是莫总的玩物之一啊,私下肯定是荡妇无疑了,看那一副骚样,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一个男同事嫌恶的评论,其他人都跟着附和,其中有个同事好奇的问时笙笙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毕竟她是受害人。
但她只是笑笑回了一句没什么看法就不再理会他们。众人意识到有些不礼貌,只好悻悻然的散去,私下窃窃私语去了。
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时笙笙跟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她本就不喜欢凑热闹,更不喜欢拿别人的隐私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是想起那天晚上,方映无视她的恳求,冷漠离开的场景,时笙笙默默感叹,做坏事是要接受惩罚的,这一切她罪有应得。
不过时笙笙并没有多想为什么方映会这么快被抓起来,而且还被整的这么惨,她只是简单的认为,可能她不止做过这一件害人的事吧。
与此同时,
总裁办公室内,
商泽琛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后背靠在真皮老板椅上,微阖着双眸,听着韩伟拿着手里的文件一一汇报。
最后完毕,韩伟合上文件说,“李经理和方映已经处理好了,三少爷说可以让他们在牢里待到天荒地老。”
翻着打火机盖子“叮叮”的声音戛然而止,商泽琛起身阴沉的说了两个字:“不够。”
韩伟双眼快速的眨了眨,他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老板的意思,多问一句,“那该怎么做?”
商泽琛微微抬眼,眼神仿佛是淬了冰的刀子落在韩伟的身上,“怎么做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