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妥协与疲惫,“随你吧!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两天后……你就回钢铁厂上班吧!
至于十天后李苗苗嫁到我们家,没有婚礼没有酒席,她连嫁妆都没有,你就不必回来了。”
“没错,你这几天正好快要转正了,转正后你也得好好表现,所以就不必回来了。
左不过是家里多了一个女人而已,你妈会好好管教她的。”刘父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刘之启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沉重,“妈,我知道家里难,我都听你们的。只是,我希望你们能对她好一点,她一个人嫁到我们家,也不容易。”
此时,躲在暗处的李月月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的疑惑更甚。
李月月心想:“这货居然还是一个妈宝男……不管那么多了,先把他们迷晕再说。”
李月月借着衣袖的掩饰,从空间拿出了迷药,撒了一把迷药,就看着屋里的人,全部倒地。
李月月用精神力探查,惊眼睛瞪得溜圆。心道:“这刘家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李月月来到灶房里,炉火正旺,木柴噼啪作响,仿佛在低语着往昔的故事。
李月月的目光迅速掠过,那热气腾腾的铁锅,用精神力包裹住地窖里的五个箱子。只见金光闪闪,一排排整齐排列的金条映入眼帘,每一根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沉甸甸的。
她的心跳不禁加速,手指微微颤抖,但随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所取代。一挥手将所有的金条,全部收入空间。
随后,李月月踏入了刘氏夫妇的睡房。房间布置简单,却透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李月月用精神力,包裹住深埋地下的两个箱子,发现里面不是别的,正是满满当当面值十元的“大团结”,每十张一小卷,散发着诱人的纸墨香。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刘氏夫妇,你们这般藏匿财富,怕是也难以料到会有今日之祸。
这两箱大团结,怎么也得有几万吧!对了……还有那么票……”
同样的手法,这些钱财也被她一一收入囊中。
最后,她来到院子里,那棵老槐树被雪覆盖,枝头挂满了冰凌,却依然挺拔。
树下,李月月用精神力探查,看到深埋地下,两个看似普通的木箱,静静地躺在那里。
发现竟是些古董瓷器、玉器,每一件都散发着岁月的痕迹和文化的底蕴。
她不禁暗自惊叹,这样的宝藏,足以让人心动不已。没有过多的犹豫,她再次一挥手,将这些古董也一并收进空间。
完成这一切后,李月月站在院子中央,望着这片已被她“清空”的刘家。然后给刘之启,撒了一把绝嗣药。
心道:“刘之启,你个渣男……上辈子和李苗苗,害死了我全家。我给你用上了绝嗣药,以后你都不会有后代的。
这药可是我做了加强版的,任谁也查不出丝毫问题,医生只会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对李苗苗,肚子里的孩子好。
刘之启,这些钱财肯定是你父母的不义之财,但我拿走它们,并非出于正义,而是出于私欲。
这些钱财,就当是我在收利息吧!我李月月,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对了,还有李家老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也觉得爸可能不是,奶的亲生儿子,那么……
不行还是得去,李家老宅看看去。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也说不一定呢!”
这时候蝶衣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姐姐,我发现在空间里面,能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哎!”
“真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蝶衣你帮我放哨,我得去李家老宅看看去,我还有一些疑惑。”闻言,李月月赶忙在心里回道。
蝶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好嘞!姐姐,您就放心吧!这事蝶衣一定给姐姐办妥。”
下午时分,天色已显昏暗,寒风凛冽,呼啸着穿过破败的屋檐。李月月瞬移到李家老宅,那扇斑驳的上房门口。
屋内,炉火微弱,只能勉强驱散几分寒意。李老太坐在摇椅上,手中紧握着一块旧手帕,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嘴里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沧桑与无奈。
“老头子,你走的太早了,要不然你肯定能够管住那个野种,现在他都已经脱离我们老李家了。
我们将他养大,他养活我们李家一大家子,不是应该的吗?他真的是太没有良心了。”李老太的话里带着几分不甘与怨恨,仿佛是对过往岁月的一种控诉。
李月月撒了一把真话粉,那是一种能让人,吐露真言的药粉,还是自己研制的,百试百灵。
“李老太,我爸不是你的儿子,他是谁的儿子?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李月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直视着李老太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