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变重了?”
……
我就说嘛,这段时间胃口太好了,一定胖了不少。
唉,等等,他怎么知道我比以前重了?
我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已经将我轻柔地放在塌上了。
“我这人从不食言。”
我感觉自己像颗鸡蛋一样,没几下就被剥得一干二净了。
他大手一挥,挂在两边的床幔都垂落了下来。
大概是察觉了我在发抖,花步挽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我的脊背,嗓音暗哑道:“若是后悔了,还来得及。”
11
我伸出纤白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勾起嘴角,在他耳边轻声呵气:“都这时候了,花公子还能放我走吗?”
“我给过你机会了!”
烛火轻晃,和柔白的月光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开始,花步挽真的很温柔,但后半夜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温润不再,如狼似虎。
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一直哭着求他都没用,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才停下。
我实在是扛不住了,闭上眼就睡着了。
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睡得正沉的时候,一阵哗啦的水声把我吵醒了。
我往旁边一看,已经没了花步挽的身影。
辛勤卖力了一晚上,他竟然不困,大清早就洗澡了。
我掀开被褥,瞥见了床上那抹破碎的红,如一朵凋零的花。
估计没人会相信,我与薛木成亲两年了,竟仍是完璧之身。
谁能想到,我甄梅俪从一众求亲者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夫君,竟是个身有隐疾的。
新婚之夜,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他说他怕失去我才隐瞒我,但都出于真心。
那时我想着,不过是生病而已,我财大气粗,我就不信我遍寻大邺朝会找不出一个可以治好他隐疾的大夫。
这一治就是两年……
我捡起地上的衣裙,快速穿上就开门离去了。
一开门,就见到黑九正站在门外,脊背挺直得像一颗树。
我吓了一跳,问道:“你啥时候站在这儿的啊?”
黑九面无表情答道:“属下一直在。”
我老脸一红,提着裙子就跑了。
12
事实证明,我对花步挽的判断是无比准确的。
他确实有一把好腰。
我也确实两天都下不来榻。
李叔李婶还一脸担忧,以为我病了,想去请大夫,被我红着脸劝阻了下来。
谁知道花步挽这么能折腾啊。
也因此,我这几日都没力气外出蹦哒。
结果第三天晚上,花步挽竟然又翻进了我的房间。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喝着李婶给我熬的补气汤。
李婶说我这几日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担心我气虚,专门给我熬的。
花步挽瞄了一眼我手中的碗,拧着眉开口:“你生病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汤一饮而尽。
“没有,这只是补药,喝来强身健体的。”
我才不会告诉他我前两天下不来榻这种丢脸的事情,我怕他得意,更怕他觉得我娇气。
他眼中露出讶异:“既然没病,这几日,为何不来寻我?”
什么?
我没听错吧?
他竟然问我为何没去寻他,难道我们俩不仅是有一夜的情缘?
那我可太亏了,白白浪费了几天啊!
可话又说回来,前两日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我以为他只愿意跟我好一次呢。
“我还可以来找你的吗?”
我也直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
他不自然地别过头不看我,一抹红却悄然爬上他的耳尖。
烛火摇曳。
昏黄的烛光里,他长睫微翘,眉眼如画,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看得我心神一荡,只感觉他在勾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