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河回到家的时候,从管家口中得知姐弟俩在游戏厅。
乔洇来到山水庭园,还没有进去过。
温苏河走进游戏房间,看见姐弟俩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有说有笑的,非常开心。
乔洇都没有这么亲近的和他一起玩游戏。
乔弛率先注意到温苏河,傻愣愣的拿着游戏手柄,“姐,姐夫~”
姐夫两个字成功取悦到了温苏河。
他的目光落在乔洇脸上。
乔洇讪讪放下游戏手柄,“嗨,老公,你回来了,介绍一下,我弟乔弛,他刚考完试,想和你咨询一下报什么专业比较有就业前景。”
“那你们聊聊,我先走!”
乔洇拔腿就跑。
只要她跑得够快,就骂不到她身上。
乔洇在房间里待到吃晚饭的时候才下楼。
乔弛没走。
“乖宝。”
乔洇乖乖坐在温苏河身侧,“你们聊好了吗?”
乔弛一脸乖乖样,“嗯,姐夫给的意见很好。”
温苏河这么万能吗?
那个也懂。
“谢谢老公。”乔洇端起桌上的果汁,和他碰杯。
“既然开心,要不要喝点酒?”
乔洇酒量不好。
温苏河平常都不让她喝酒的。
今晚怎么回事?
“不,不喝了吧。”乔洇轻声。
佣人还是送了一瓶醒好的红酒上来,放下两个杯子便离开了。
乔洇盯着那个漂亮的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停在三分之一处,杯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端起酒杯,浅尝一口。
其实她不太能理解酒这种东西。
不管是红酒还是啤酒,她觉得自己都不怎么喜欢。
白酒她更没有沾过。
“好喝吗?”
“还不错。”
这酒肯定是好酒,她不懂欣赏罢了。
乔洇硬着头皮喝了一杯红酒,耳尖脸颊都红了。
白嫩嫩的脸就像打了腮红,水盈盈眸子透出来的光愈发温软娇媚,眼尾泛起漂亮的玫瑰色,脑袋一歪,往他身上靠去。
温苏河揽住乔洇的后腰,“弟弟慢用,她喝醉了,我先送她上楼。”
乔弛有种预感,他们上去后,就不会再下来了。
他猜得没错。
乔洇不胜酒力,整个人耷拉在温苏河怀里,白皙的手臂顺着上楼的步子一晃一晃的,脑袋时不时撞到温苏河脸侧。
“乖宝。”
“嗯……”
温苏河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很浅,那笑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阴鸷。
进入房间后,温苏河不紧不慢的坐在沙发上,乔洇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
“脑袋疼……”
娇软欲滴的声音勾人的紧。
温苏河慢悠悠的摁揉她的后脑勺,也不开口,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乔洇虽然不舒服,但是她意识是清醒的。
温苏河好像生气了。
因为她把乔弛留下来吗?
如果他不喜欢,他大可以像上次那样,让人把乔弛送走。
乔洇怯懦的抱住他的腰,“老公~”
“你今天摸他脑袋了。”
嗯???
“你还拍了他肩膀。”
啥???
乔洇猛然抬头,“他说的是乔弛?”
“是。”
温苏河在回家路上就忙着看监控是吧?
啊啊啊!
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是个病娇呢。
“乔弛是我弟弟。”
“他是男人。”温苏河握着她的手腕,“就是这只手摸的,宝贝,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
温苏河疯子一样亲吻她的手,掌心手背手指都不放过。
怪不得给她喝酒,是怕她太清醒,然后给他甩一巴掌吗?
以温苏河的病娇程度,甩他一巴掌也只会让他爽到吧。
“宝贝,他不是小孩子了,儿大避母,你是姐姐,也应该避着。”温苏河亲吻着她手腕,眼神炙热浓稠,“以后不许碰他。”
手腕上传来疼痛,乔洇迷迷糊糊的看着温苏河的牙齿在她手腕上落下明显的齿痕。
那痕迹有点深,没出血,大概明天早上醒来就会消失殆尽。
温苏河非要她一个保证,与她额头相抵,呼出的气息交织。
“乖宝。”
“老婆,答应我,以后和他保持距离,和所有男人都保持距离,他们都不怀好意。”
温苏河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氲黑的视线直直盯着她。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占有欲,强大的气场几乎压得乔洇喘不过气来。
那一瞬间,乔洇又有了那种忘记怎么呼吸的感觉。
她屏气凝神,红唇微张,浅浅的“嗯”了一声。
她如释重负。
温苏河的指腹摩挲着手腕处的齿痕,“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不然我会吃醋的。”
你已经在吃醋了!
乔洇脑子嗡嗡嗡的,还是不太舒服。
混蛋温苏河。
“乖宝醉成这样,自己不能洗澡吧,那我这个当老公的,自然要帮老婆洗澡。”
“不,不要!”
乔洇挣扎,“我可以,温苏河……”
温苏河仿佛没听见,“我不放心,说好的乖一点呢。”
“你——”
乔洇气的咬他肩膀。
他刚刚咬了她,一报还一报。
温苏河不怒反笑,“宝贝,咬重些。”
“咬疼一点才能记住。”
他好像在暗示她。
进了浴室后,温苏河先把乔洇放下。
乔洇坐在大理石台面上,脑袋耷拉下去,一只手伸过来,让她抬头。
乔洇乖乖抬头,顶着一双水雾氤氲的杏眸望向他。
温苏河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衣扣,他是故意的吧?
动作那么慢,故意折磨她。
她为什么非要这样看他啊?
乔洇一个转身,钻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开始流向浴缸。
“乔洇!不脱衣服就进浴缸!”
温苏河凶巴巴的把她拉起来,乔洇一眼就看见了温苏河脱掉了白衬衫,肩膀上的齿痕比她手腕上的齿痕深多了。
他还挺喜欢的。
“我醉了……”
醉了的人做什么都很正常。
温苏河无奈又宠溺,“怪我。”
乔洇又被温苏河抱出浴缸,脱了衣服,再次进去。
俩人一起泡的,浴缸里的水溅出去一大半。
事后乔洇软绵绵的被温苏河抱出去,她躺在床上,温苏河坐在旁边给她吹头发。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温馨,如果忽视温苏河身上交错的抓痕和齿痕,将会是一幅特别美的画。